自那之后,我绝少再看到有光的树,但我为此而活。
—— 《听客溪的朝圣》
一个人说的到底是不是(更接近真理),主要取决于他的心境,而不是他说了什么。
—— 《一味》
事实上,你不再害怕自己的感觉,所以你能够更强烈地参与其中。人生的这场戏变得更加活泼与生动,你不再执著于它或逃避它,所以你也就不再强化它或淡化它。你不再把音量调低。你可能会哭得更凶,笑得更狂,跳得更高。无拣择的觉察并不意味着你停止了感受,而意味着你的感觉更丰富、更深刻,你感受的是无垠本身,于是你欢笑,你哭泣,你爱,直到心痛为止。因为你不再退缩,人生就从银幕上跳脱出来,而你和它完全合一了。
—— 《一味》
从事占星学的研究?如果它无法存在于无梦的深睡中,它就不是真实的。在大自然中与狼群共舞?如果一百年后它不存在,它就不是真实的。照顾你的灵魂?如果它无法存在于无梦的深睡中,它就不是真实的。照顾你的内在孩童?如果它不存在于你父母未生以前,它就不是真实的。忆起了过去的轮回转世?如果这件事不存在于无梦的深睡中,它就不是真实的。利用食疗来净化你的心灵?如果一百年后这件事不再存在,它就不是真实的。崇拜盖娅?如果在无梦的深睡中它不存在,这件事也不可能是真实的。 这些相对次元的修炼和转译式的信仰都很好,但请别忘记,它们是次于你的本来面目、次于恒存于当下的神性、次于伟大无生的。“他难道是另外一个人吗?他难道不就是你吗?”
—— 《一味》
当你安住于目睹的状态时,你必须领会你 并不是那些客体、感觉或念头-----------你所觉知的只有自由、解脱和解放的感受----------从认同这些渺小而有限的客体所产生的恐怖束缚中解脱。你渺小的肉体、心智和自我,都是可以被见到的客体,所以它们都不是你的真我或纯然的目睹。因此你并不会看到特别的东西。云朵从空中飘过,感觉从身边掠过,念头从心中闪过,你能毫不费力地目睹它们---------它们都自发地从你当下那毫不费力的觉知中升起。这种能目睹的觉知并不是什么独特的东西,它只是 一种浩瀚无边的自由感或纯然的空寂,那纯然的空寂就是你,而整个现象世界都是从其中产生的。你就是那自由、开放与空寂,而不是从其中产生的小东西。
—— 《一味》
真正的慈悲作风可能是替你的屁股,辱骂你,令你十分不悦。如果你没有准备好接受这种火炼,那么你就去新时代的圈子里找一位轻松而又和蔼、永远面带微笑、总是轻言细语的老师,然后学着运用充满灵性的辞藻,替自己的自我加上新的标签。
—— 《一味》
处于纯然的目睹与失去个人性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处于纯然的目睹,你是不执着的;但是失去个人性的状态中,你却有一种远远抽离的感觉。目睹像是一种平等的背景场域,你在这场域热情地关注每一样在其中升起的事物;然而当你处在后面一种情况时,你却是麻木不仁的,对任何事物都感受不到热情。处于纯然的目睹时,你观看每样事物都带着强烈的清晰与明透之感;但是处在后面一种情况时,你就像是把望远镜倒过来看世界似的。不过还好,我仍然有一剂来自后者的良药。 那就是进入空寂以及发现空寂。
—— 《一味》
一个人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理,主要取决于他的内心境界,而不是他说了什么。 不同次元的话语,表达的是不同的内涵。 首先,学会判断属于哪个层次,明了话语所指;其次,能如是判断之后,会升出多些理解与包容。
—— 《一味》
然而你的自我就是你最大的敌人,善待你的自我其实是不慈悲的。 目前你和我都不是彻悟的大师,我们不可能永远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慈悲,什么不是。所以我们必须开始学习给予真正的慈悲,而不是愚蠢的慈悲。我们必须学会做定性区分,这是一种涉及不同层次价值观的等级判断。如果你不喜欢阶层等级,没问题,这就是“你的”阶层等级――你对于无阶层的评价,超过你对于阶层的评价。对我而言,只要你能诚实地替自己的行为冠上正确的标签,一切都没什么问题。如果你不喜欢把价值观分成各种层次,没问题,这就是你的分层次的价值观――你认为无层次之分比有层次之分更高――这也是一种阶层区分。其实阶层区分在价值观上是无可避免的,因此你至少该清醒地、诚实地、光明正大地坐这件事、二不要以为山的态度声称
—— 《一味》
社区服务:义工的工作、建立流浪者庇护所、临终关怀,等等。 道德:学习主观的善,以慈悲对待众生。 整合灵修训练其实很简单:从每一个类别里选出基本的修炼方法,或者从许多类别中选出兼顾所有阶层和所有象限的方法。其实你能兼顾的层面越多,它们所发挥的效果就越大,因为这些方法与你的生命的每一个层面息息相关。你要勤勉地修炼,集中全力让身心的潜能展露――直到身心的各个层面从空寂中彻底显现为止。这整个旅程到达终点时,感觉像一团模糊的记忆,因为它从未发生过。
—— 《一味》
我曾经谈过贯穿清醒、梦境与深睡的目睹,然而目睹在每一种情境中都可能存在,包括当下你所处的觉知状态。现在我要运用“直指”的方法,试着引导你进入这样的状态。我并不是要将你导入一种不同的觉知或是某种不凡的境界,我只是要指出那个早已存在的、属于你当下的自然觉知状态。
—— 《一味》
我听到拉玛那.马哈希尊者(Ramana Maharish)所说的一句话之后,便开始非常认真地练习冥想,那句话是这么说的:"在深睡的梦境中,不存在的东西就不是真的。"这是一句很惊人的话,因为基本上,无梦深睡中是什么也不存在的。然而拉玛那曾经说过,终极实相不可能一会儿出现在意识申,一会儿又不见了。它一定是持续不断,不受时间限制,永远存在于每个当下的。因此终极实相也必定存在于无梦的深睡中,那么在无梦的深睡中不存..
—— 《一味》
现在让我来一步步地引导你: 首先安住于目睹,感觉自我的紧缩。当你怎么做的时候,请注意那目睹并非自我紧缩――因为它能觉察到自我紧缩。目睹不受自我紧缩的影响――而你就是那纯然的目睹。 你既然是目睹本身,于是你就解脱那自我紧缩了。安住于自由、开放、空寂与解脱中。只是去感觉那份自我紧缩,而不要去理睬它,对于其他的觉受也以相同的态度对待。不要试图消除眼前的云朵、树木或自我,只是任由它们生灭,安住于解脱的空寂中。到了某个不请自来的时刻,你可能会发现那份自由的解脱感是没有内外、没有中心、没有边缘的。思想在这份自由中飘过,天空从这份自由中掠过,世界从这份自由中升起,而你就是它们。天空是你的头部,大气是你的呼吸,土地是你的肌肤――一切都越来越贴近,越来越贴近。
—— 《一味》
世界上最好的老师就是生活本身。生活告诉我们,所谓的民主变革实际上给我们带来了什么,特别是在千百万人民的社会经济地位方面。毫不奇怪,许多人都在越来越经常地问自己:难道真的需要这场改革吗?难道它真的是历史的必需和必然吗?而且,许多人很自然地怀着一种尊敬的心情回想起苏联时代――日子过得虽不富裕,但劳动、休息、教育、医疗服务、必要的社会福利等方面都能得到可靠的保障。问题在于,在许多人的眼里,戈尔巴乔夫的“改革”也好,盖达尔―丘拜斯―叶利钦的“激进改革”也好,它们都汇入了同一的过程,尽管就目的、社会经济内容和政治推动力而言,它们其实是相互对立的东西。他们之间的共同点只有一条,那就是“改革”的失败和垮台创造了消灭苏联和改变苏联社会政治制度的有利条件。
—— 《大国悲剧》
战争将要结束,一切都会有办法弄妥,都会安排好。我们将倾其所有,拿出所有的黄金,全部物质力量,把人们塑造成我们需要的样子,让他们听我们的。 人的脑子,人的意识,是会变的。只要把脑子弄乱,我们就能不知不觉改变人们的价值观念,并迫使他们相信一种经过偷换的价值观念。用什么办法来做?我们一定要在俄罗斯内部找到同意我们思想意识的人、找到我们的同盟军。
—— 《大国悲剧》
历史有时就爱这样,它跟我们开了个惊人的玩笑:当各加盟共和国准备退出苏联之时以及它们退出之后,有些国家的民族主义甚至是地方沙文主义的褐色之花就怒放起来了。众所周知,以波罗的海沿岸地区的几个共和国为例,那里的沙文主义者为了推行民族歧视政策,或者简直就是想要直接把居民中的俄罗斯族从当地排挤出去,都挖空心思使用了一些什么样的手段哪!而当那些国家存在于苏联内部的时候,这些俄罗斯人又为国家的发展作过多少贡献啊!
—— 《大国悲剧》
戈尔巴乔夫在号召搞诚实的、公开的政治的同时却在施加各种影响,甚至公然贩卖谎言(例如所谓的《里宾特洛甫――莫洛托夫秘密备忘录》、卡廷案件等等。)
—— 《大国悲剧》
任何一个社会制度,如果能全面发展,经常不断地回应时代的新要求,那它就是一个足够稳定的制度。停滞是制度老化、制度毁灭的前兆。所以,苏联社会根据新时代的要求进行改革,就成为历史的需要和必然。它无疑应该早在几十年之前就开始,如果当时就去完成这样一个复杂的过程,无论是经济条件、社会条件还是其他条件,显然都要有利得多。但正如大家所了解的那样,这一过程直到1985年才到来,而它的道路上铺满的已经不是玫瑰,而是荆棘。我想细述的正是这个问题,即关于“改革”和“改革者”的悲剧,关于我国人民的大悲剧――当时,我身处这些事件的旋涡之中。
—— 《大国悲剧》
我们将不知不觉地,但积极地和经常不断地促进官员们的恣意妄为,让他们贪贿无度,丧失原则。官僚主义和拖沓推诿将被视为善举,而诚信和正派将被人耻笑,变成人人所不齿和不合时宜的东西。无赖和无耻、欺骗和谎言、酗酒和吸毒、人防人赛过惧怕野兽、羞耻之心的缺失、叛变、民族主义和民族仇恨,首先是对俄罗斯人民的仇恨-我们将以高超的手法,在不知不觉间把这一切神圣化,让它绽放出绚丽之花...只有少数人,极少数人,才能感觉到或者认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们会把这些人置于孤立无援的境地,把他们变成众人耻笑的对象;我们会找到诽谤他们的办法,宣布他们时社会渣滓。我们要把布尔什维克主义的根挖出来,把精神道德的基础庸俗化并加以清除。
—— 《大国悲剧》
自从1991年12月苏联彻底瓦解以来,15年过去了。15年来,出现了俄罗斯的新一代。对于他们,这些事件已经成为遥远的往事,遥远得就像1917年的革命,或者17世纪初波兰的入侵。看着他们,不由得想起“改革”高潮时期,叶利钦从莫斯科四郊的科学城搬来十多万支持者,拉到练马场去搞大游行。那可都是些有教养的成年人啊,而且都不是普通人!他们把《真理报》上转载的一篇由意大利记者撰写的关于叶利钦在美国耍酒疯的文章撕烂了,扔在练马场的地上,使出吃奶的力气又是跺又是踩。那可是事关他们包装着民主之父外衣的偶像,是他们的旗帜,是被他们刚刚拥戴起来的领袖啊!那些人已经不可能接受任何别的形象,也不可能听得进任何别的道理了。几天之后,报纸的总编被解职了。
—— 《大国悲剧》
苏联人民也曾有过类似的经验。自从统一国家毁灭以来,15年间发表了无数回忆录,出现了无数分析事件原委的著作。对于种种事件带来的后果、实现的手段、产生的原因以及未来生活的前景,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解释。历史不过是时代的“人质”。人们往往只是简单地抄写历史,目的不外乎是再一次取媚于新一代统治者。但历史总有说出真相的一天。
—— 《大国悲剧》
代表大会各次会议上出现的野蛮行径简直难以名状。为了让非正义事业取得胜利,不仅要求不讲道德,不知羞耻,还要不顾一切。什么民主!什么文明讨论!那些家伙像划分战斗队似的按地区划分小组,在没有遭遇到任何有效抵抗的情况下,受到初战告捷的鼓舞,在国内外公开的和暗藏的敌人的支持下,经常用打冲锋的办法来抢话筒,对与会代表横加谩骂,而且讲的话常常根本不是冲着人去的,而是冲着电视镜头,更不许别人开口。只要见到谁对他们构成威胁,谁能阻挡他们的那种破坏的杀气,比如像雷日科夫、利加乔夫、罗季奥诺夫上将等,他们就会像一群疯狗似的扑上去,刻意罗织罪名,提供伪证,以最无耻的手段制造事端,布置心理攻势。而且,所有的一切立刻就会被各地所效仿,并以同样的方式传入政权机关。
—— 《大国悲剧》
一场就其规模而言无与伦比的悲剧――一个最不屈的人们遭到毁灭的悲剧-将会一幕一幕地上演,他们的自我意识将无可挽回地走向消亡。比方说,我们将从文学和艺术中逐渐抹去他们的社会存在,我们将训练那些艺术家,打消他们想表现或者研究那些发生在人民群众深层的过程的兴趣。文学,戏剧,电影――一切都将表现和歌颂人类最卑劣的情感。我们将使用一切办法去支持和抬举一批所谓的艺术家,让他们往人类的意识中灌输性崇拜、暴力崇拜、暴虐性崇拜、背叛行为崇拜,总之时对一切不道德行为的额崇拜。在国家管理中,我们要制造混乱和无所适从....
—— 《大国悲剧》
历史不过是时代的“人质”。人们往往只是简单地抄写历史,目的不外乎是再一次取媚于新一代统治者。但历史总有说出真相的一天。
—— 《大国悲剧》
权衡利弊,以免国家航船颠覆。不论这只船是什么船,但它毕竟是我们自己的船。既然我们大家都载着自己的欢乐和苦难乘着这艘船航行,总不能让它遭到危险,即便是为了一个更美好的未来。让它连同乘客一道沉向海底总是不行的。
—— 《大国悲剧》
当一个事物成功完成了初期气质的确定后,它应该努力膨胀自身体量并使这种气质波及更多人。我甚至认为,为了扩大影响力,它可以(且应当)部分稀释之前的气质的浓度――只要这种气质没有完全瓦解。
—— 《我们终将改变潮水的方向》
急于嘲讽和以貌似游离于真诚的态度调侃一切认真的审美追求都是不正行的。
—— 《我们终将改变潮水的方向》
文艺的生活应该是一种深刻的生活,它并非只需要情绪,它需要的是有思考和人生经历做基础的情绪。你是否广泛阅读,了解世界上的许多角落?你是否能停止为不美好的事物盖上假的外表,而是认清它之后去找到它的美?你是否掌握某一种生活技能,并且像对待音乐和绘画一样对待它?太多要求,指向一个,你是否清楚地知道自己以为是文艺的那种东西究竟有什么意义?一旦开始思考,你会发现这思考是无尽头的。
—— 《我们终将改变潮水的方向》
内心始终不放弃自己“有所不同”的信心,同时却用开放的平常心态应对生活。
—— 《我们终将改变潮水的方向》
重复是一种致命力量。久而久之,也许再没有人会在拒绝承认自己文艺之前先仔细想想,什么是文艺,它可耻吗?我们在随波逐流之际,是否也小心翼翼地切割了某些自己本来很珍爱的东西?
—— 《我们终将改变潮水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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